在明日之后病毒末世中,秩序不存、文明崩坏,幸存者们在这个废墟遍布的残破末世挣扎求生,却又对这一切习以为常。然而少有人知道在病毒爆发初期,人类试图夺回过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……
那,就是“感染战争”。
新兵入伍,保卫家园而战
“特瑞莎”最初的主人叫格柳克扎,是个鼻子上长粉刺的小伙子。当军需官把“随身生存检测设备”发给格柳克扎的时候,他给了“特瑞莎”这个名字,为了纪念他小时候的小伙伴——一只温驯的黑梗犬。
入伍的时候,格柳克扎对阿列克谢说,他是个在农场长大的孩子,但也要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,保护家园。
阿列克谢当时并没有怎么留意,像这样满怀壮志葬送在战场上的孩子太多了……但他还是笑着对送那孩子来军队的母亲,表示出欢迎和保证,心里却想——“这小子撑不过第一场战斗。到时候他的“特瑞莎”就又要分配给别的士兵,就像她的上任主人一样。”
作为一个长官,他……无法保证任何一个新兵的安全。
如果敌人是人的话,他还有这个信心,因为人的行动是可预期的,人是有弱点的,人会怕疼,人会怯懦。但他们现在的敌人并不是人,一群没有感知的感染者,如潮水般前仆后继,仿佛永远没有尽头。
他不但无法保证别人的生命,就连自己的脑袋也是悬在腰间。
没有人有信心在这个病毒末世全身而退。
感染战争,沃尔曼斯克之战
为了重建文明,旧世界的共治政府军发起了名为“迦南计划”的城市争夺战——感染战争。阿列克谢和部队被派往”沃尔曼斯克”参与战斗。
焚烧的烟雾和刺鼻的味道充斥了沃尔曼斯克的街道巷角,持续了一周。阿列克谢军队的定位器在作战中损坏,加之烟雾浓重,他们失去了集合信号发布的位置。
朝相反方向行进了五天后,阿列克谢有些绝望地意识到他们已经彻底偏离路线了。
庆幸的是,他们在一个荒郊野外的废墟旁扎营时,发现附近有一个废弃的维修厂。一群当地难民占据在此,答应给阿列克谢部队提供一些零件维修通讯器,并愿意与他们共享补给。作为交换,阿列克谢答应这些难民带他们去找军队,帮他们转移到安全区。
在这个混乱的病毒年代,没有什么比“安全区”更值得憧憬的了。
发电机在难民营中,作为通讯兵的格柳克扎会经常去难民营那里维护通讯器。修正期间,难民营的一个小姑娘对格柳克扎产生了兴趣。在感染战争的初期,人们对爱和希望,仍然抱着如旧世界般的热情。而那个感情丰富的小伙子,在短短几天内似乎也将那个姑娘视为了这辈子的唯一。
日子平稳地过去,所有人都在期待定位器修好的那一天。难民们和士兵们私下讨论,期待着“安全区”更好的生活。
病毒爆发,难民营无一幸免
然而……事情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突变。难民营中有人发生变异!或许是在未受隔离保护的情况下接触了感染物品,又或许是别的原因。没有疫苗的情况下,感染很快散播,难民营中的人几乎全部出现了变异的症状。
阿列克谢果断下令清除难民营中的难民。但是押解那个姑娘的士兵遭到了格柳克扎的袭击。
“她没有被感染!” 格柳克扎将女孩护在身后,枪口对准昔日的战友。
当时从外表上判断,姑娘并没有感染异化的症状。但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感染前兆,姑娘开始跪在那里,嘴里哭喊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。谁都知道,感染后,人们会先进入一种疯癫的状态,然后才开始发生肢体上的异化。没有人能分辨那种语言,战士们只是看到一个女孩在那里异常哭叫。
一个来自全部被病毒感染的难民营的女孩。
“你会选择相信谁呢?”阿列克谢回忆起当时那个画面,“我不可能排除一个来自感染营地的姑娘变异的可能,但是格柳克扎那小子拿枪对着我们,不让我们靠近那个女孩。”
“可是,如果我相信格柳克扎,那就是拿我全部士兵的生命开玩笑。”
“我试图安抚格柳克扎,让他冷静下来。” 格柳克扎毕竟还是个孩子,是一个感情冲动,心智容易动摇的孩子。
“我给一个下士使了眼色。然后我夺走了格柳克扎的枪,但就在这个时候,下士开枪打死了那个女孩。”
然而,问题根本没有解决。“晚上,一个班长来找我,他们认为格柳克扎经常与那个女孩接触,感染的可能性也很大,要求将格柳克扎放逐。”
虽然每个士兵会定期服用预防药物,但是没有人能保证可以百分百免疫。他们现在已经噤若寒蝉了,他们只是想……活着回去。
“就在我准备让他们滚回去睡觉的时候,营地内发出一声枪响。”
格柳克扎,自杀了。
后记
“那之后,我收下了‘特瑞莎'。”
“再后来,我遇到一个外国人,他喝醉后会说家乡话。那个发音,见鬼,和那个姑娘哭喊的声音真像。你问我怎么记得?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个姑娘见鬼的哭喊声音,还有那声枪响。”
在残酷的末世里,每个幸存者都岌岌可危,我们只能时刻告诫自己要努力的活下去,
在阿列克谢的往事中,那位姑娘......真的被感染了吗?如果是你,你会做出和阿列克谢不一样的选择吗?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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