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日之后希望谷是去到快乐101的必经之地,危机四伏,走过希望谷与希望重逢,希望谷还是不负其名的!费劲儿的砍了一棵树,又凿了一块矿石,绑了一把简易的砍刀,我就上路了。
在这一堆几乎被抢空的物资里,有一件印有“希望谷救护队”字样的救生马甲,看起来还挺新,应该没有穿几次,马甲内侧的口袋里,似乎有什么东西?薄薄的,方方正正……拉开拉链拿出来,是一张照片。
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,应该不到二十岁,拿着猎枪,身上穿的就是这件马甲。
“那是我儿子!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这张照片!”背后一个十分激动的声音传过来,我回头,只见那个中年人猛地冲过来夺走这张照片,他的鬓角有着跟样貌不匹配的苍白。
我们家乡的希望谷是莱文市郊区的一片谷地,这里有个习俗”他回忆道,“每个男孩十七岁的时候,都有属于他们的成年礼,是一把猎枪,能加入救护队的,也都是好小子……”看着照片上儿子的笑脸,父亲突然说不出话了,看得出来,他在强压悲伤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继续往前走。
这一切的变故,自然是因为那场大灾难。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还成为了感染的重灾区。当时一切发生的很快,本来军方是要对这里进行空投救援的,但是扫描的结果让本该棘手的救援计划变得异常简单——“全部感染,无一生还”,那就全面封锁,防止外散。
我拿出了生存辅助仪,信号为零,突然,我听到了一声枪响!“喂,过来这边!”那个男人朝我喊道,我慌忙跑了过去,还一脚踩到了他打爆那个感染者。
我使劲儿蹭了蹭鞋底,稍微平静下来后,大胆地打探四周。显然曾经有人在这里扎营,但是设备早已废弃了,地上还有一些当年护卫队留下来的救护工具,我拣选了一些能用的东西,放到了背包里。
“当年感染一爆发,大家都在逃跑,但是那小子和护卫队的其他孩子,二话不说拿起猎枪就冲了进来。”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又叹了一口气,“只是,这进来,就没出去。”
“说不定……”我试图安慰他,但是他猛地打断了我。
“说不定他还活着?!别做梦了!这里是哪儿!希望谷!九死一生的地方!一座无人涉足的‘死城’!”他声音都嘶哑了。
我们还是先找路,去快乐101吧。”我试图转移话题,这死亡之谷我们终究还是得跨过去,希望谷可是通往快乐101的必经之路,而去到快乐101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。这样一想,这个绝境中的落脚点,大概是希望谷最后的一丝希望。
听到我的话,他眼神黯淡下去,不说话转身往前走着,我也跟了上去。
哎,我当然知道莱文是一座“死城”,当然,这也不能全怪这场该死的感染战争,毕竟,人做的孽也不少。
呵呵,说来可笑,我们用着生存辅助仪,然而就是它的生产厂商,在这里建造了一个实验室,他们在“死城”里搜捕落单或迷失的幸存者,对他们进行不为人知的实验。
可实验操作的难度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,实验失控,一名实验体破坏了实验室,冲入希望谷,实验室的人员死伤无数,无一生还。
更加可怕的是,失控的实验体还与希望谷这里原来的感染者产生了强烈的共鸣,它不断吸引感染者到这里,希望谷也因此变得更加凶险。而我们这些北方来的倒霉蛋,想要去快乐101,就变得更麻烦了。
“嗨,老弟。”那个男人突然叫我。
“怎么?”我有点儿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“你说得对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说不定他还活着,这也是我一直在这里领路的原因,总觉得,说不定哪天可以再见到那个傻小子。”
嘀嘀嘀嘀,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,嘀,嘀——嘀——,嘀,嘀
这是……一串摩斯电码的声音?
“嗨,小子,别犯愣了,这里是救援点,你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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